“大海”象征人民群众的力量，“海鸥”“海鸭”“企鹅”属于一组意象群，象征着假革命者和不革命者。“暴风雨”象征一触即发的革命形势以及一场推翻独裁统治的无产阶级革命。《海燕》全诗运用了象手法，这一系列象征手法的运用，大大增强了文章的艺术表现力，给读者留下了咀嚼回味的空间。运用形象的对比、烘托，抑恶扬善，鞭挞恶丑，褒扬美善，才塑造出了“海燕”这一饱含力与美、深刻反映了时代特征的艺术形象，表达了作者鼓励人们去加入到这场战争，去换来和平宁静祥和的生活，摆脱独裁统治，争取自由平等。
“海鸥”“海鸭”“企鹅”这一组意象群象征害怕革命会破坏他们的安乐窝的形形色色的假革命和不革命者。写海鸥“呻吟”“飞窜”“恐惧”“掩藏”，海鸭“呻吟”“吓坏”，企鹅“胆怯”“躲藏”的惊恐万状的丑态，正是为了与海燕“高傲的飞翔”、欢乐的“叫喊”形成鲜明的对比，以突出海燕英勇坚强、乐观自信的形象。作者对它们进行了无情的鞭挞。
“乌云”“闪电”“雷声”“狂风”这一组意象群象征了反革命的黑暗势力，文章中两次写到了大海和风、云、雷、电展开了殊死搏斗，反映了1905年革命前夕革命与反革命斗争的日益激化；大海最终战胜乌云、闪电，象征了无产阶级革命必胜的前途，也有力的预示了反动势力的最终结局——灭亡。高尔基正是运用形象的对比、烘托，抑恶扬善，鞭挞恶丑，褒扬美善，才塑造出了“海燕”这一饱含力与美、深刻反映了时代特征的艺术形象，从而吹响了一曲嘹亮代进军的号角，唤醒民众，鼓励他们勇敢地投入争取解放的斗争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