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对于安宁,她是个矛盾体,要么把她写的全部倾向帝梓元,而不是两边都想护着,两边都想护着太贪了,而且安宁的立场也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这样的安宁优柔寡断了一点,如果她内疚,也不该是对帝梓元的内疚,帝梓元要的从来就是血债血偿。
2、大靖太子韩烨这一生,曾经问过两句话——“任安乐,你可愿同我比肩朝堂,创大靖盛世?”她回:“不愿,殿下的江山,殿下自己去守。”“帝梓元,你可愿放弃仇怨,与我此生携手?”她回:“不愿,帝家满门被诛,我与殿下仇深似海。”
3、帝梓元,你与韩烨的十年动荡记忆,正被铸成三国凛冽的烽烟。而你浴血沙场,以飒沓征尘赋咏的帝皇弦歌,是将一剑潋滟,抑或一剑成殇?
4、帝家冤屈,晋南白帆,困了帝梓元十年。这十年她没有身份,没有名字,没有亲人,只背负着她作为帝家女的责任,背负着满身仇恨,一步一步在地狱里修炼。
5、生死之结唯有生死能化开,韩烨以命化解韩帝两家难解之局,终究让帝梓元明白,只要足够努力,没有什么是解不开的仇局。
6、帝盛天或许不曾教帝梓元如何洗刷帝家冤屈,但她教的是帝梓元皇者本分、掌天下权柄的本分。